把豆角划开晾晒,到冬天烀咸菜好吃的很。
看着院子里晾的豆角,朝歌不禁叹气,想来得把干的给爸妈拿回去些,不然冬天估计得天天烀咸土豆,好吃也不能这么个吃法啊。
“歌儿,划豆角呢!”
“嗯,大伯娘来这么早?”
“爹来家里,说他俩捞鱼去,让我早些来忙活,娘呢?”
“给厨房呢!”
“行,咋洗这些洋柿子啊?”
“这不老了,一会做些罐头,再熬点酱冬天吃。”
大伯娘点点头:“是这么个理,但是不行,这太早了,咋也得九月份啊,这整完肯定坏。”
“是吗,那这咋吃啊,吃不过来呀。”
“炖肉,做菜都搁两个,再就是下面条,拌白糖,我家天天洋柿子豆角子,一听来着你大伯恨不得早上就来。”
朝歌乐的不行:“我们家也,我感觉我都要吃成豆角子了,粟萧给家时候都他吃。”
“小粟多疼你啊,咱这边地大,不吃心疼啊,搁昀省那边哪有这些啊,吃都精心把印的。”
朝歌点头,家那边地少粮食少,自留地更少。
“我进屋了,你别划手了啊!”
“知道,大伯娘。”
朝歌手稳的一批,划豆角也是又快又好,朝奶奶放心她划。
粟萧如今正在南边某处边境进行演习,全国各地选出来的精英都汇聚于此,粟萧不敢大意,带着队员绷紧神经,不敢有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