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家里没留点儿?”
“留点儿够吃!”
朝歌走了,粟妈妈这才打开包裹:“你说这孩子,荔枝咋还给咱拿来了。”
“孩子孝顺你就吃。”
“咱歌儿这孩子真好,你带俩人去他们家,把水杯拿着去他们办公室发发,我跟他俩把这菌子收拾一下,再不吃就坏了。”
“行,这就去。”
邱蕊端着水杯摸进办公室:“嘿,你家叔叔给护士站发水杯呢,你不出去看看。”
“我就不去了,我不好意思。”
“这有啥的不好意思的,我们拿了水杯都乐坏了。”
“这水杯真不错,不大不小正好喝水,我家老路给买的大搪瓷缸子你是不知道,都坠手,你看啥呢,一天看的津津有味的。”
“《难经》你要看吗?”
邱蕊连忙摇头:“不看不看我回去了,想起来我药还在炉子上呢。”
朝歌看她落荒而逃很是不解。
属实看的眼睛疼,正好去看看那几个新收进来的患者。
患者一,李老跟邱蕊正在给针灸,朝歌轻手轻脚的过去拿医案翻看。
“歌儿,正好你来了,不然一会儿好要去找你,咱们接收过两名一样症状的患者,用的你开的药方配合药浴针灸效果都良好,就是到这位老爷子身上好像就不管用了。”
朝歌点点头:“老爷子伸手。”
朝歌捏着老爷子的脉搏:“他惧热,药浴根本没生效,两个方子相辅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