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你觉得扔沙包好玩吗？”

“好玩呀, 而且大家都很好, 跟你们一起玩很高兴。”

李意晚笑眯眯地说：“那就好, 以后你可以多跟他们一起玩, 每天玩两个小时再补课也没事儿，你很聪明，学得很快。”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很笨, 数学你讲了那么多回我还老犯错。”乔舒声音有些低落。

“可能是我讲得不好，我之前没给人补过课。”李意晚声线清亮, 安抚道，“回去我换个方式教你。”

“好, 谢谢意晚。”

“不客气！”

周牧凡双手插兜, 默不作声跟在两人身后，脚步慢悠悠的。看着李意晚和乔舒回到家后, 才转身回自个儿家里。

接下来李意晚两人每天都会抽出一到两个小时出来玩, 剩下的时间都在家里补课, 一直持续到开学。

乔父托关系把乔舒塞进了县里的初中, 她进去前接受了模拟考试, 按照考出来的水平被安排到了初二。毕竟乔舒小学毕业好几年了，即便一个暑假都补课，也没办法在短短两个月时间补到和李意晚相同的水平。

乔舒上初二，而李意晚则是要收拾东西去市里念高中。

85年，周牧凡他们正好赶上全国统一将高中改为三年制。由于县城到市区的距离有点远，没办法来回跑，只能选择住校。

“在学校老实点别闯祸，好好念书，别搞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被我知道你就完了，听到没周牧凡？”临近开学，周母正给马上要去高中报道的儿子收拾行李，一边收拾嘴里一边念叨。

周牧凡被念得烦了，疯狂点头敷衍：“听着呢听着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