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爱云没有偷丝线的动机。”
“谁说没有?一个乡下地方来的,狗改不了吃屎,偷丝线出去卖钱,再简单不过。”
有人听不下去,直接反驳回去,“你这话说得真难听,乡下来的怎么了?我们都是同在绣会领工资的,林同志的积分比我们都高,赚的也比我们多,哪儿用的着偷丝线?”
“但是丝线价值不菲,她偷的那些都值我们好几年的工资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杨雪艳是知道的,先不说林爱云自己在绣会赚的那些钱,就凭萧城那小子对媳妇儿的宠爱,怎么也不可能让她短了钱用,所以为钱来偷丝线这点根本不成立。
只是,那幅绣品上出现的普通丝线又该怎么解释?按照林爱云的水平,总不可能将普通丝线和珍贵丝线弄混,从而绣上去吧?
这个思绪刚过脑海,就被人打断。
“大家现在这么激动,我能理解,毕竟都是绣会的一份子,但是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丝线不是我偷的,这上面的刺绣也不是我绣的。”
林爱云一边说,一边走到那有问题的刺绣部分,指着那处淡淡继续开口道:“我断线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用一个独特的打结手法做结尾,除了我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打结手法,这上面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