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总是讥笑自己是个迟来情深的人,当年在母亲坟前哭泣,百般悲痛,不像冬儿这样开开心心的,不去搅扰已逝之人的安宁。
“梅妃娘娘那么疼殿下,殿下就不要伤心了,不如多准备,或许殿下实现了自己的计划,就能早些见到梅妃娘娘了。”
如今冬儿已经学他的模样,什么计划谋略,虽然不大理解,却也头头是道了。
萧瑜笑得欣慰,吐露心声,说是担心忠孝难两全,如今北边已经有了战乱之相,担心会牵连母亲的母族,也是担心自己继位之后受拘于王权,担心会做一个不孝的儿子,无法处理好中原汉族与异族的纷争。
冬儿有些不懂,只说道:“殿下之前不是还说以后冬儿做了皇后不会再有别的妃子吗,这都不难做到,让西域的人和我们的人不要打仗有什么难做到的。”
萧瑜的笑容不曾间断,故意问道:“怎么,冬儿就不怕这是我说的谎话吗?”
“不怕,殿下总是口是心非的,故意说谎话来欺负人戏弄人,但是不会食言的。”
他不想自己的冬儿是这样贴心的小娘子,只消两三句话,就把萧瑜的心说得颤颤巍巍了。
萧瑜带着冬儿离开墓地,走在清幽的林间小路上,萧瑜寻了一棵不算粗糙的树,肆无忌惮地将冬儿轻压抵在树上亲吻,娴熟地勾缠下,冬儿的牙关都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