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方才追得及,此刻这处又只有二人。
谢琼婴见宋殊眠被气成这样也愣了一下,虽嘴里头嘀咕着人小气性大,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了手帕递到她的手上。
他扯着她去廊庑旁的长凳坐下,本血都差不多止住了,他又来问了一句,“至于气成这样吗。”
宋殊眠两眼翻白,那血又开始咕咚咕咚冒了出来,她捂着帕子闷闷说道:“你先不说话成吗?”
谢琼婴见那帕子都快染满了血,终于好心地闭上了嘴,二人一时无话,就这样并肩坐在廊庑之下,远远看去,若是没有方才那事,少男少女此刻看着好不和谐美好。
许久,宋殊眠终于撂下了帕子,除了鼻尖翻红也见不得什么异样。
谢琼婴见她没事了才问道:“谁叫你出来追我?”
“父亲。”
谢琼婴猜到了,他点了点头,等着宋殊眠继续说下去。
宋殊眠将方才国公爷谢沉的话转述给了谢琼婴,然他听了这话脸上却不见有什么神情,只是一片淡漠。
宋殊眠想了许久还是问道:“所以你昨天是知道皇太子殿下有事相求于你,然后便拉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