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卷子已经厉害到了一种程度, 是让他们觉得,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无济于事的程度。
他们看到了谢琼婴这张卷子之后也都不约而同闭了嘴巴。
这瓷他们还真是碰不了。
告示张贴了出来, 许多学子都聚在一处看着那份卷子, 妄图从中寻到什么错处,可越看就越是让人汗颜, 这样的能耐,他们终其一生或许也只能望其项背。
众位学子无言之时, 突然有位学子开口, “这文风,同十年之前在盛传的《民论》十分相像, 这谢琼婴莫不是抄袭那人所著。”
那一篇文章受不少文人雅士分析传诵,这位学子二十五年岁,当年《民论》一时之间疯传,时过境迁,已经过去了十年,但他至今对其还有所印象。
那位学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不应当如此啊,若那人如今若还在世间有所行迹,我们能不知道一点声响吗?怎么几年之间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了呢?”
一时之间众人又陷入了迷茫,忽然有人出声说道:“那个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初那篇《民论》就是谢琼婴作的啊,你们也忒不记事了些吧。”
经此提醒,众人哗然,也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过去了十年,太久太久,世人如今只知《民论》,却不知谢琼婴。
有人出声说道:“在场各位可曾知道孔融其人,少有异才,勤奋好学,可后来也落得被曹操杀害的下场。小时了了,大未必然。谢琼婴他如今怎可同往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