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哼一声,没有搭腔,反而上前一步,一脚将方才追打魏浅禾的男人踢翻在地。
腰侧长刀出鞘,随着一声惨叫,男人的手掌被刀尖钉于地面,皮肉翻卷、血流如注。
“尔等罪人,再有起哄闹事者,有如此人。”
四周响起一片脚铐铁链相碰的叮啷声,仿似众人对此威慑的响应。
男子眼神扫过不远处整齐站作一排的衙役,四五人也纷纷挺直腰板,露出敬畏的神态。
然后,男子拔刀,不顾地上男人的惨叫,以其身上囚衣,擦干净手中的刀刃,慢慢走向魏浅禾。
他越靠近,魏浅禾越小步的后退。
目光从他的脸继而转向他未收入鞘中的尖刀。
难道以儆效尤的威力还不够,他要连自己一起惩罚才算公正。
男子毫无怜意,直将她逼入墙根,退无可退。
魏浅禾心中的惧意越来越浓,两只手紧握成拳。
明明还未受到任何伤害,却仿似两只手掌都已被他钉穿,再也行不了针灸炎黄之术。
魏浅禾贴着墙壁,与男子咫尺之距。
男子看着她迫于压力,最终紧紧闭上的双眼,冷冷道:“知道害怕?”
魏浅禾又睁开眼睛,直视对方凌厉眼神,倔强道:“我没有主动招惹,是他先要打我的。”
男子没有理她,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问话:“你知道怕了吗?”
魏浅禾相当识时务,很没出息的回了一句:“知道。”
垂在身前的刀动了,魏浅禾怕他动作太快,真得废了自己的手,急忙喊道:“能不能戳别的地方,别动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