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浅禾大惊,连忙挡在陆涟心前头,怒声质问道:“你做什么?”
男人大叫:“我打自己的女人,要你个臭婆娘出来多管闲事。”
他抬脚就要往魏浅禾身上招呼,陆涟心却一下当上前去,腰腹处又被狠狠踢了一脚。
“你打我就行了,何必牵连其他人。”
衙役们见他们自己打了起来,站起来的人又纷纷坐了下去,一副闲看好戏的消遣模样。
男人嗤笑一声:“打你有什么用,打了她才有饭吃,你连这点用都没有,活着有什么意思,日后去了西北成了妓子,不如死了干净。”
陆涟心听了他的话,羞惭地低下头去,泪水没了声儿的直往下流,男人却不以为意,仍在当着众人大放厥词,丝毫不把陆涟心的尊严放在眼里。
魏浅禾立时明白了陆涟心为何要借着自己寻死,有这么一个禽兽日日在耳边催命,不停贬低打击一个女人的自尊,生机如何能不破灭。
魏浅禾反唇相讥道:“第一次见为了口饭吃打女人的男人,郎君想必活得很有意思。”
男人还没从有女人胆敢顶自己的嘴中反应过来。
魏浅禾又继续嘲讽道:“郎君面相白幼,想必干不了什么苦役,到了西北,指不定被哪位官爷看上,过得日子不比我们女郎家差,到那时候,郎君不知,还会不会想死了干净比较好。”
周围一众囚犯听出言外意,哄堂大笑,就连衙役,也讥笑一团,顾不上特意欺辱魏浅禾。
囚犯们见衙役不管不问,更加放开了胆,你一句我一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直说的男人面红耳赤,勃然大怒。
他一脚踢开想要阻止自己的陆涟心,上前就要拎起魏浅禾扇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