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什么意思,今日是有何大事要发生吗,所有人都聚在宫里,外围城墙守那么牢固做什么?他似话中有话呀。
魏浅禾恨自己这时候脑子才转得快,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你是说城门也是你主动叫人给我们开的?”
顾沧恒道:“不然浅浅以为,谢凝安做事再精细隐秘,能瞒过老奸巨猾的谢晗?若非我从中协助,谢凝安和桃李,连谢府的大门都出不去。”
今日事态紧急,谢晗困于宫中政务无暇分身,才被自己摆了一道,这是他还这位舅父的大礼,要他丢了亲妹妹,还要再丢心头好。
不仅如此,拐带李氏长孙、宋青乔未过门的妻子……所有罪责都会被推到谢凝安头上,谢晗焦头烂额,是他当初想要作壁上观的报应。
魏浅禾恨不能啐他一口:“卑鄙,你何时成这般小人了?”
顾沧恒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是浅浅你看不清,我早就说过,从前是我不愿将这些腌臜手段用在你身上,如今两手空空,失无可失,我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你不就是要逼我露出最丑陋的样子来吗,如今看到了,可还满意?啊,满意吗?”
他目眦欲裂,看着她的眼神慑人。
明明是他步步紧逼,偏执执拗,却平白让她觉出亏欠,心生愧疚。
魏浅禾咬着下唇,梗着脖子硬挺:“我有让你死抓着我不放吗,是你自己不放手,怪谁,难不成这一切还要怪我吗?”
顾沧恒也不后退,道:“就是不放手,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你死了这条心吧,倘若你执迷不悟,还是要想尽一切办法逃离,那你只会见识我更多的手段。”
魏浅禾气血攻心,猛推他一把,拉开两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