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也不知该说什么，气氛有点微妙。

这时盛羽端来一盆温水，水盆上还搭着个毛巾，打破了微妙的氛围。

他把水盆放在地上，又去搬了个凳子放在床边，把水盆放在凳子上说：“师父，你后腰有血迹，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黑珀和夙夜同时开口：

“不用。”

“我来。”

三人都沉默不语，夙夜自觉地拿起毛巾，黑珀也不再拒绝，很是配合的开始脱衣服。

盛羽看着二人，感觉自己甚是多余。

干脆地转身出去透气去，屋里的空气太过暧昧，实在是让他感觉有点甜腻的透不过气。

黑珀脱去上衣，夙夜看到他腰腹两边有伤疤，伤疤看起来愈合没多久，印记还是浅粉色。

夙夜指着他的伤疤，忍不住好奇地问：“师父，你这里是怎么回事？你这里也受伤了？”

黑珀故作镇定地说：“没事，小伤而已，看起来像新伤，其实好多年前已经愈合了。”

夙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黑珀的疤痕，问道：“还会疼吗？”

黑珀肌肉一紧，又缓缓放松：“早就不会疼了。”

“哦。”

黑珀赶紧翻身趴在床上，似是想要遮住疤痕不让夙夜再看下去。

夙夜拿着毛巾，轻轻给他擦血迹，又忍不住边擦边说：“我没想到师父竟会不顾及自己性命去救我，谢谢师父。”

“傻孩子，师父保护徒弟，天经地义。”

夙夜不好意思地嘿嘿边笑着边挠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