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不可思议地瞪着夙夜,从上往下把他看个遍。

噗的笑出声,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夙夜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嘭’摔门而出。

不出意外,田七这个大嘴巴很快就把夙夜还是雏的事传开了。

夙夜哭唧唧去找黑珀告状,黑珀护犊子也是一绝。

让田七跪在黑珀面前,质问道:“是童子身就得被人笑话吗?你师父我活了上千年,也是童子身,让我看看你笑话人的本事。”

田七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膝盖低头不敢笑。

盛羽和孟凡站在旁边看热闹,听到师父说的话,差点没惊呆。

盛羽看看孟凡,偷偷握拳伸出大拇指,孟凡捂住嘴憋着气,尽量忍着笑。

田七抬头对视着黑珀的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师父,我知道错了。”

“既然知错,就罚你给大家洗衣服一个月。”

对于懒人而言,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干活。

夙夜幸灾乐祸地挑着眉露出贱兮兮的笑。

田七看到夙夜的表情,本来无辜的样子,立马变得愤怒起来。

黑珀看向夙夜:“童子身没有错,错的是别人的那种异样眼光。”

黑珀此时是极度舒适,想着夙夜为自己守着贞洁,内心一阵感动。

夙夜并不知黑珀在想什么,不住点头附和黑珀。

“师父说的对,我要把童子身留给我最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