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毓随即让车夫调转方向,前往赵府。
在青毓前往赵府的路上,赵府这处已然炸开了锅。
“到底发生了何事!”赵老爷目眦欲裂。
他在府中左等右等不见女儿回府,以为是女儿任性不愿回府,便又派了人去接,结果女儿没接到,反倒是看见暑秋和车夫倒在路边。
派去的人只好将暑秋和车夫带回了府。
“奴婢,奴婢……”暑秋吓坏了,不停地抽泣,“奴婢下了马车查看,以为是马车出了问题,谁知一下马车……就被人迷晕了,奴婢不知道小姐的下落。可是,现下马车中没有人,小姐她……她不见了。”
婢女的抽泣和赵老爷的怒吼声混杂。
青毓踏入正厅的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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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舟。”
……
“苌舟。”
……
整个人像是被绑上巨石沉入河底,苌舟费力地想听清那呼唤他的人是谁,挣扎了许久,方才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不是他熟悉的房间。
这里玉饰堆砌,床榻四周雕花镂金,就连他身上这床被子,都是用的上好的云锦织就而成,如此奢靡的风格,皇城之内,恐怕嫌少有人可以享受。
苌舟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可他不知为何,浑身没有半点力气,他努力了许久,却也只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根本连起身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