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父母的面,陈嘉遇旁若无人地对她撒娇:“老婆,我要吃那个。”
自从受伤他娇气得很,穿脱衣服要帮忙,吃饭不能自理,车也是乔落苏开,可一到床上,什么臭毛病都没了,一只手照样生龙活虎。
乔落苏知道他是故意,可也拿他丝毫没办法。陈嘉遇声一软下来,她整颗心都软了,星星月亮都愿意摘给他。
她夹起一块红烧肉,吹了吹,才喂进他嘴里。
陈父一向老干部做派,看不了这种腻腻歪歪的画面:“受个伤连饭都不会吃了?你这样小乔还要不要吃?”
乔落苏连忙笑道:“没事的爸。”
“就你管得多。”陈母在桌下踩了踩他的脚,“人小两口闹着玩儿,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没情趣。”
“我没情趣?”陈父气笑了,直接撂筷子,“你再说一句我没情趣。”
乔落苏抿嘴憋着笑。
陈母哼一声:“那你说说你跟我结婚三十年了,喂我吃过一次饭没?”
陈父急吼吼道:“我怎么没有?你那次阑尾炎手术,我是不是天天喂你吃饭?”
“那是我生病了,换头猪也知道喂我,跟你的情趣有半毛钱关系吗?”
陈父说不过她:“小姜同志,你这是强词夺理。”
陈嘉遇似乎见惯了,波澜不惊地对乔落苏撅了噘嘴:“老婆,胡萝卜。”
乔落苏见他这副嗷嗷待哺的模样,倒很像一只兔子,迅速拿手机拍了一张。
陈嘉遇才反应过来:“你刚刚做什么?”
“没什么,留个纪念。”乔落苏夹了块胡萝卜喂给他,“啊——小兔子张嘴,吃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