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游戏许多天后,去了风门工厂附近的派出所,以亲人的名义,将被母亲残忍杀害的双胞胎兄弟带走,送去了殡仪馆火化,然后跟着那个并不存在于世间的玩家一起,被段南七送去了自己和戚烬亲自去城郊,选的那两个墓地里,并给他们烧了许多纸钱,心里念叨着,下辈子希望他们投个好胎,去给好人家。
戚烬从始至终都站在段南七的身旁,看他恭恭敬敬的将骨灰放入墓地,有嘀嘀咕咕的说了许多话,许久,段南七才站起身,拉着戚烬的手,走出了墓地,回了家。
棉花糖和年糕已经在家里待了许多日子,对家里的环境也开始慢慢熟悉,所以哪怕段南七和戚烬每次离开家的时间都有点长,它们也不会再像第一次来家里的时候一样,哼哼唧唧的,一副粘人的模样,大半夜的都要刨门找两个人抱抱。
而且这两个小家伙不知道是在长身体,还是原本就吃的很多,每次段南七出门之前,将食盆填满,水放好之后,嘱咐他俩自己和戚烬很快就回来,叫它们不要想自己,两个小家伙当着他们的面摇尾巴,等两个人开大门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这俩家伙准保嗷的一下窜到食盆面前,将粮食吃个精光。
所以这才几天,这两小家伙就胖的滴流圆,和来的时候有着天壤之别。
段南七这天和往常一样,洗好澡上了床,准备和戚烬聊会儿天,然后就去睡觉。
可等着等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戚烬从浴室里推门走出来的时候,段南七已经睡得脸颊微粉,打起小呼噜。
戚烬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心里软的不像话,所以也没真的忍心打扰他,就用头顶上的毛巾将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擦干,才悄悄爬上床,将自己的手臂搭在段南七的腰背上,盖好被子,睡觉了。
段南七这觉睡得不知不觉,连突然做梦都没反应过来。
梦里的他自己一个人,站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破旧的院子外,那院子大门紧锁,里面灰蒙蒙的,似乎根本就没有人住,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段南七就是隐隐约约的觉得,那耳边有什么歌谣在被人吟唱,随着风,慢慢传进他的脑子里:
大兔子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