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想说:你是不是疯了。
但岱余宴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突然低头,在温时脖子上狠狠的咬下去。
齿尖扎破肉皮的刹那,一种难以描述的酸麻从温时心底滋生到头皮,继而横冲直撞遍布全身每寸神经,他忍不住皱眉轻哼,双腿无力支撑垮了半边身子。
两人的姿势看上去过于情/欲,这让温时觉得羞耻,脸上火辣辣地烧。为了掩饰这种无地自容的尴尬,温时皱眉生硬的呵斥岱余宴,“你他妈属狗的?放开我!”
“不放。”岱余宴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不知道为什么,温时现在的样子让他觉得特别喜欢,不容分说就开始在温时腰间上下其手,有力的指尖扣住温时腰带一拽,顺势挽结绑在了温时的手腕上。
温时双手被他钳制在身后死死抵着,无法动弹,咬牙质问:“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让你老实点。”
岱余宴稍稍离开温时一点距离,伸舌在温时刚被他咬过的齿痕处舔了舔,“我想起来一些事,关于绿屋还有记忆中死去的同伴。”
“?”
这种该死的氛围下,温时怎么都没想到岱余宴思维如此跳跃居然提这茬,他有些懵。
“我爱你。”
岱余宴说。
“什……什么”
上一句还一本正经说着绿屋和死去的同伴,下一秒突然蹦出我爱你这种词,温时的三观都要被岱余宴震塌了,声调拐了好几个度,“你又要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