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夫人究竟是谁?为何会和您一起住在竹屋?”
殷霓顾左右而言他:“这和她的失踪有关系吗?”
魏晚定了定神,说:“弟子们已将整个山头都翻遍了,找不到人。她一个弱女子,又……又有些神智不清,怎么可能一个人下山呢?”
殷霓露出担忧的神色,却没有松口,魏晚接着道:“我想知道她是谁,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来寻仇?”
“仇家……”殷霓喃喃低语,很快摇着头:“她没有什么仇家,她只是一个苦命人。”
殷霓向来清冷,可魏晚从未像此刻一样,觉得她冰冷至极,只有苦命人这三个字,隐隐透着一些怜悯。
魏晚心知今日殷霓是不会透露什么了,便寻了几件无关紧要的事寒暄,之后便想离开。
临走时,殷霓突然叫住她,问:“晚儿,你去看过阿山没有?”
提起陆溪山,魏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长缨”,颔首:“我去问过大夫,表哥身体已经无恙,但不知为何,还总是昏昏欲睡。”
殷霓再次拉起魏晚的手,语气亲昵:“你有时间,多去看看他吧。”
魏晚眼神闪烁,方才应声:“我会的。”
——
从花园出来,魏晚有些魂不守舍。
她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所有人都希望陆溪山醒来,可她却不知道怎么面对。
原来曾经这么爱的人,也会害怕相见。
傅星齐一路无言,还是魏晚先行开口:“傅教主是哑巴了?”
“看魏师姐似乎有心事,但在下是爱莫能助了,因此唯有闭嘴。”
见傅星齐事不关己的样子,魏晚白了他一眼,不与争辩,重新话起盈夫人:“看样子,舅母是不打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