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说的急切,一想到沈灵洲原本的经历他就难受的很,什么变成坏人,难道不是被逼的吗?成常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恨,难道只知道逆来顺受的人才是好人吗?
那是懦弱,只会坠入更深的地狱,坚持和执念一旦崩塌,又有几个人不会疯狂。
沈灵洲不再多说,半搂着明舒安静坐着,不管安初夏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明舒有一点说的对,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也没必要再去猜想,顶多就是离安初夏远点,不去产生多余的交际。
脖颈处传来淡淡的湿意,沈灵洲撸着明舒的脑袋笑话他,“怎么又哭了?”
“没哭!才没有!”明舒狡辩,挪动脑袋把眼泪擦掉,拒不承认。
沈灵洲只觉好笑,“十五岁的人类也没你这么爱哭的。”
“我都说没哭了!”
“又没别人看到,不会笑话你。”
明舒闷闷抬头,“你就在笑我!嘴都没合上。”
沈灵洲一本正经的把笑意压下,“好了,现在没笑了。”
“那我也没哭。”
“嗯,没哭。”沈灵洲配合着,捻着明舒的头发搓着,“还有两堂表演课,你回去还是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