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游戏、过客，可对灵魂碎片而言就是他们的一生，他也不想灵魂碎片留下什么遗憾，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

司灵洲也没有多话，安静的贴在明舒身上，等待着。

天色将亮，床上的月灵洲终于有了反应，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明舒一直瞧着，见月灵洲睁眼立刻换上欣喜的表情，“少主，您终于醒了。”

月灵洲蹙眉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的记忆繁杂，他一时理不太清楚，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你怎么在房间？”

“我来给少主送热水，就看见您倒在地上，怎么叫都不醒。”明舒胡扯着，伸手扶起月灵洲，“少主可有什么不适？我这就去请鬼医来。”

月灵洲制止，起身穿上鞋子坐到床边，整理了一下纷杂的记忆，确定了明舒的身份。

他转头看着明舒，“你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

明舒倒茶的手顿住，抬眸迎上月灵洲的目光小声试探，“哪里不一样？”

“感觉不太一样。”月灵洲说着接过他的手里的茶壶，倒了一杯喝下，他有着两段完全不同的记忆，一个是身为鬼城少城主，一个是虚无缥缈的灵魂。

身为少城主，他从小锦衣玉食，而明舒是从小跟随他的仆从，很合他的心意。却也只是主仆之间的，没什么特别。但刚刚，他觉得明舒好像是换了一个人，给他一种特别的熟悉感，却不是相处十几年的那种主仆情谊。

另一段记忆就更奇怪了，年幼时意外死去，被不舍的家人炼成小鬼养在家中。后家中遭遇不测，鬼魂杀人，被人一路追杀逃亡。仇人不绝，鬼魂不平，一心想要杀人吃鬼增强修为，为家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