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这才正色道:“果真被二郎说中了,今日屈突通与窦轨二人在巡视他处我军营垒的途中又被王世充偷袭了。”
杜如晦手下的动作一顿,而后继续写着什么笃定道:“小主公是又亲自领军去救了?”
房玄龄点点头,有些感叹:“二郎身为元帅身为皇子,本是不该如此冒险的。”
说着房玄龄忽然笑了笑:“向来多是部下救元帅的,二郎其实可以不用这般的。”
杜如晦“啧”了声:“或者说更多的元帅该是坐镇军中的吧?如小主公这般想着做将军的可不多。”
话落他想着这几年跟在李世民身边的日子随口回道:“冲锋也好,殿后也罢,小主公向来是冲在最前头的那一个。”
“估摸大家也习惯了,反正也是劝不动的,便由着他去了。”
“小主公是什么时候走的?”
房玄龄沉吟片刻:“一个时辰之前,又带上了尉迟敬德,估计还是想着拉近一下与屈突通的关系。”
杜如晦叹气:“屈突通倒好说,殷开山这些日子身子都不好,一直病着,同尉迟敬德间还有些误会,就盼望着屈突通能帮着开解一二了。”
房玄龄倒是没杜如晦一般忧心,轻声道:“文人也好武将也罢,哪里又能都同心同意的?”
“便是如我一般,已然尽量照顾他人感受,不去争抢了,可依然有秦王府的官员不喜我,私底下议论我,这些我也是知道的。”
“可只要都是向着二郎,都能在二郎手底下认真做事的,便够了。”
“二郎也会尽量平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