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渊满意的神情下,两兄弟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儿等必将听从军令,若有违抗,请从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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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李渊风头正盛,附近各郡纷纷望风归降,唯有西河一郡誓不投降。
没有办法,西河郡丞高德儒收到了杨广下的死命令,想尽一切办法拖住李渊的步伐。
谁让他早些年表忠心表得太过,高德儒战战兢兢,犹豫的当口已然错过投降的最好机会,只能硬着头皮守城迎战。
可惜,一支内部早以失了斗志的军队,一个只会阿谀谄媚的郡丞,如何敌得过新军义师?
更何况,这还是一支主帅以身作则,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军队。
西河郡人心已散,根本抵抗不了几日。
本应是最最简单的任务,但这一路上李建成简直处处憋屈。
一步慢,步步慢。
李建成眼睁睁看着李世民与兵卒有说有笑,提起谁都是一副熟稔的模样。
何人、出生何地、又为何投奔,李世民简直信口拈来。
更不用说还有一个杜怀信,一天到晚只晓得跟在李世民屁股后面,偏偏这人也极受众人欢迎。
有这么二人在,一来二去,整支军队竟隐隐有孤立他的趋势。
可他根本无处诉说这份不甘。
他是大郎又如何,有着表面的敬重又如何,人心却是实实在在偏向二郎的!
李世民向来对人心好恶敏感非常,这个不相熟的大兄看起来一点也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