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郎君点头:“那是自然,总归得为我的孩子留下一个足够太平的环境。”
“那窦郎君还是要多注意些身子,家中还得有个可靠的长辈撑着才好。”
“莫提不开心的事了,我这一回去过洛阳了。”
絮絮叨叨的讲述好似叫窦郎君放松了下来,他笑着听着直到我口干舌燥停下来的那一刻才将一杯水递到了我的跟前。
我大方接过一面喝着水一面问道:“不知这场亲征主上可有什么大碍?”
窦郎君哼笑一声:“怎么会,主上的本事全天下都知晓,你最不该的担心就是这一点了。”
“对了,我与你说说主上近些时日以来新琢磨出来的政策诏令吧,有些只是个大概,我倒想听听看你这个真切走过四方见识过百姓疾苦的人是何种想法。”
“下一回相见我就能与你讲讲这些诏令是如何庇佑福泽百姓的,等我将此事告知主上,说不准这其中还有你的功劳呢。”
这一场探讨叫我收获颇丰,我能从窦郎君口中的只言片语一窥他的风采,这便够了,若是幸运能帮上他,实在是叫我激动难耐。
哎呀,又忘记告知窦郎君我的身份了,下一回吧,总归还有下一回。
下一个三年之约是我失约了,那是我在蜀地的时候,那是一场说大不大说小的地动,我被困在了蜀地,好在我没什么大碍,只留了一封信给家中报平安,只是可惜错过了相约。
听闻就在几日前他又再一次亲征高句丽,这一回兵数比之上一回多了好多,是抱着必要剿灭高句丽的决心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