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轨之事我念着时间早这大赦的令还未下去,可这王君廓却敢如此胆大妄为!”
“自做聪明!撺掇李瑗谋反又将其杀了,除了为自己揽功劳,这将我的命令置于何地?”
“于世人百姓眼中,我岂非成了个言而无信的人?”
“本就惶惑犹豫的先太子齐王旧人又会如何想我?”
房玄龄闻言率先开口:“除了大赦的命令,还是不够的,殿下还是需要再下一道命令。”
侯君集皱了皱眉,他颇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殿下,那李瑗本就与先太子有私交,若非他本就抱着这样的心思,就算是王君廓再如何说,李瑗也是不会谋逆的。”
“要我说啊,还不如严惩一二好好奖赏王君廓,镇镇那些心思不正的家伙。”
杜如晦沉吟了片刻:“严惩李瑗奖赏王君廓这一点倒是没有错的,只是臣却觉得殿下还是需要尽早下令,如今突厥南下,若是话人人皆学王君廓,只怕是于国不利。”
“已经探听到了消息,颉利可汗只怕是率十万余大军南下了,偏偏还有一个梁师都掺和一脚,这个时候我们也唯有求稳。”
杜怀信想了想突然开口:“臣等在长安,也未曾能实地看看各地州县的先太子余党和李瑗余党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