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该动手了。”
李世民一挥手:“若是我猜的不错,这太子也该出手了,如今东宫中布满了我的眼线,昨日那王晊便传我密信,这几日东宫很是戒备,似有不轨之心。”
“等得到详细情报后我们便可后发制人,如此一来便是顺理成章。”
“舅舅,那屈突通如今可是在舅舅府中?”
高士廉捻了捻胡须:“是,他前些日子刚回朝堂,借着路途中生了病的借口,在外人眼中他一直便在自己府中养病,除了我们没有人知晓屈突通在我府上。”
“这几日我同他日夜不停地商议,已然规划好了路线也同各个坊门的守卫打过了招呼,这屈突通回长安的时候也在沿途暗中留下了兵马接力,若是失败,我们便可以最快的速度直往洛阳。”
侯君集就着高士廉的话勾了勾唇拖长了语调:“大王不必忧心,这一路自长安往洛阳的各个州县官员恐怕都是不会为难大王的。”
尉迟敬德皱了皱眉:“大王还是打算后发制人吗?”
然而还未等李世民回答尉迟敬德的话,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杜怀信听着这长短分明的声音当即就明白了来者是谁,他起身将房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迅速钻了进来。
王晊身上穿着道袍,他喘着粗气飞快上前:“大王,我等了好几日,方才终于悄悄探听到了太子与齐王的密谋。”
他语速飞快不停:“昆明池,太子打算在大王一道为齐王在昆明池践行的时候,使壮士拉杀大王于幕下,至于秦王府的将领,一律坑杀之,而后便是禀告陛下借此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