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李渊张了张嘴明显是想咒骂一句的,但是他忍住了,半晌李渊才憋着股气道:“这益州还真是好样的,只认秦王不认朕这个皇帝。”
“朕就不明白了,秦王也同样是遥领的尚书令,他连益州都没去过,他哪来的人心?”
李元吉愣了愣:“听陛下的意思的是,这益州……反了?”
李渊不耐烦地回道:“一帮子刁民闹事,早在上个月便一直不太平了,朕派去益州的官员本以为能处理好便压着事情没禀报,谁知越闹越大,如今彻底压不住了才晓得来问朕该怎么办!”
李元吉的眼珠子转了转:“既然陛下的人压不住,这益州道行台陛下干脆复立吧,直接丢给秦王不就省事了?”
李渊脱口而出:“朕好不容易才削掉的……”
说着说着李渊顿了顿,他看向李元吉迟疑道:“用这个来作为安抚秦王府众人去不成东都的交换吗?”
李元吉笑了笑:“臣可什么都没有说。”
李渊沉吟片刻,若是李世民在长安,那么这个益州道行台说起来也是对他助力不大,且若是想要出尔反尔总得寻个理由安抚,这倒是不错。
李渊一面想着一面冲李元吉道:“朕这没你的事了,下去吧,顺便替朕好好看着太子,叫他日后行事多多注意些,不要每次都让朕来收拾烂摊子。”
李元吉点点头:“臣知晓了。”
说着李元吉朝殿外走去,心中却是想着这一个月来李建成的表现。
也不知晓是不是那日李建成选择毫不犹豫选择甩锅他的缘故,李建成这段日子对他可是好得紧,便是什么皇太弟的许诺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