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宝一巴掌拍向了程咬金的后背:“胡说什么呢!”
程咬金故作害怕:“说的是实话啊。”
眼见着武将那一批人笑闹了起来,李世民也跟着他们一个一个碰了酒,长孙无忌闷闷地坐下看向杜怀信恶狠狠道:“你方才瞎起什么哄,二郎的身子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
杜怀信笑眯眯凑近讨好道:“我先前问过了孙思邈,二郎的身子养得不错,偶尔喝那么一次酒不仅不会伤身,还能让二郎发泄发泄心中的郁结。”
郁结吗?
长孙无忌夹菜的手一顿,他叹了口气:“自二郎那日醒后,他同往常一般一点都没有异样,可是……”
听着二人对话的房玄龄补上了长孙无忌未说完的话:“这才最大的异样,二郎这种爱憎分明的脾性,如今却是把事情压在心里,这样下去可不行。”
杜怀信点点头:“二郎平日也不想我们担心,我们也唯有今日能放肆些,让二郎好好醉一场。”
长孙无忌垂眸:“二郎就是太重情了。”
杜如晦笑了笑:“重情没什么不好的,若是没有小主公这般的重情,辅机还会如今日这般真切地担忧关切小主公吗?”
长孙无忌愣了愣:“倒是我想岔了。”
房玄龄语气平和道:“事情走到这一步,是陛下配不上二郎的感情,二郎何错之有?”
杜怀信心情有些沉重但随即他面上又挂起了笑:“好了好了,这么开心的日子就不要提陛下了,大家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