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几名刑警正在制止，但却没什么用。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凑热闹的人，只要事情没有落到他们头上。

林音站在“A”的标记旁，脑海里闪过这么一句话。

她好笑地勾了勾唇，看向地面上的“A”，蹙眉沉思。

现在看过去，这个标记上已经沾上了脚印，字体还有些歪扭。

按照小苏姐之前对“A”的画像来看。当谋杀发生时，或者说爆炸发生时，黑桃A十有**就在当时的人群里，欣赏着、感受着，这是他无法抗拒的诱惑--看着被自己选中的人一步步绝望地死去。

看着这些警察无能为力地逃窜。

这对他来说时多么好玩地事。

她状似无意地抬头，往人群中望去，说不定……他现在还在。

陈司看见她的动作，轻声说：“他不在这里。”

“为什么？他没理由放弃这个机会的啊。”林音显然有些不信。

陈司双手插兜，也侧过身，沉静的双眸，看向不远处的人群：“眼睛，在人群中，对比于其他人的惊恐，他的眼睛是清澈散漫的。”

林音这才转过头，回想当时现场的情形。

京剧脸谱，宽大的衣袍。

一瞬间，她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连忙拿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京剧白色脸谱代表什么？

下面第一个回答就是，表现奸邪的反面角色。

她把手机举到陈司眼前：“陈法医，你看，那人的京剧脸谱是坏人专用的，连衣服也是，这是不是就说明，在黑桃A眼中，死去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陈司垂眸看了眼：“有可能，姜堰应该已经让人去查被害人资料了，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林音点点头，想了会儿，发现这里好像没有需要她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