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德拉科也拍拍脸。

“呵。”老教授和幽灵一样飘走了,看上去心情不错。

“啊,啊啊啊啊!”趁着休息室没其他人伊芙古德就正儿八经地发起了疯。

“看来不是幻觉。”潘西说。

“这是什么——情况?”德拉科的长腔在这时候显得尤为滑稽,他看到伊芙古德把头埋进休息室的沙发里疯狂扭动,后退了几步。

坏了,脑袋出毛病了。

“哎呦,就是,”伊芙古德揉揉凌乱的头发,边傻笑边回答,“上个暑假的某一天后——每天晚上他都会给我一个晚安吻——嘿嘿嘿嘿嘿嘿嘿。”

“进度这么快!你小子。”潘西急忙坐过去摇晃她的身子,“还有呢还有呢,你说啊你快说啊!”

“没了啊,说实话——”伊芙古德不安地搅动双手,“我不觉得这个东西是恋人之类的——呃,表现。”

“别开玩笑!”潘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除非今天那个出狱的布莱克来了霍格沃茨,它就是这个表现!”

(潘西,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那还真的挺巧的。”伊芙古德小声说。

潘西没听清,“什么?”

“没没没没什么,我是说,也没其他的表现了。”

“啊?这你叫没有!”潘西巴不得揪住她的耳朵往里面大声讲话,“你知不知道他对于有你的课上明显显得宽容了很多——”

“呃,可能是我,比较聪明?”

“伊芙古德·斯莱特林!”潘西喊道,“你这根实实在在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