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斯内普不耐烦地皱起眉,“敢漏一滴我就送你去死。”

男人果然不动了,伊芙古德翻了个白眼。

“短期内能防止他变成阿尼玛格斯。”斯内普直接把那个瓶子扔进火炉,火炉瞬间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

“没想到你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西弗勒斯?”卢平好奇地问。

“自从这条蠢狗的出狱消息出来后我就做好了这种药剂,”斯内普为伊芙古德唤来一张椅子,“谁都知道他的性格——肯定是不找到他不罢休。”

“所以你做了准备。”伊芙古德说,“真不仗义,你居然没告诉我。”

“……”斯内普似乎觉得自己理亏没有反驳,“更重要的是谁都知道这条蠢狗,永远、不会带脑子。所以这种魔药是必备的。”

布莱克似乎想现在过去和斯内普干一架,“谁是蠢狗!鼻涕——袍内普!”

“太冲动了,布莱克。”卢平拉住他。

“那是谁、在监狱里、白白待了十二年我不说,”伊芙古德看上去才是最恼火的一个,“西里斯·布莱克!”

Paragraph 106 死!给我死!

布莱克不说话了,他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

“好吧,你简直没法想象这孩子受了多大的罪,你真该看看那一家——”哈利觉得伊芙古德像极了给自己操心的韦斯莱夫人,“要我说那些麻瓜简直就是一群智障,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