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秒他就站在霍格沃茨的校长室内,邓布利多果然还在那里翻阅资料寻找着什么。男人打了个招呼,“——邓布利多先生。”

满头白发的邓布利多抬起头,他笑着为他唤来一把扶手椅,“稀客,这是又有什么事了?”

“离那一次越来越近了,”斯内普烦躁地皱眉,手指不安地攥紧,“今天她回去参加了莉莉和詹姆的婚礼。”

“不用担心西弗勒斯,你听我说。”邓布利多为他倒了一杯蜂蜜酒,“她现在这样在霍格沃茨算是顶尖的,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况且还有莉莉和詹姆,真的不用多担心什么。”

斯内普想起那块海蓝色月长石,那个傻傻的蠢货,和哈利送给她金色飞贼那件事一样,根本就没想过那代表什么!

想到这他就越来越烦躁,邓布利多好心地往酒里放上一瓣薄荷,他一饮而尽。

“我该走了,”他起身走向校长室的壁炉,“她要是半夜起来到我房间里——”接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就会,打破,你所谓的,平衡!”

“噢。”邓布利多现在那样子像极了狐狸,“你知道的,她在过去那么多次都显示——你们根本就没在一起。”

斯内普的身影立刻消失在壁炉,看得出来他现在很想把邓布利多的嘴封上。

后面连续五天伊芙古德都去看望了哈利,这倒霉孩子跟她说因为罗恩在电话里打招呼不当,把他的姨妈姨夫气得半死,自此以后就没人给他打过电话——要伊芙古德评价就是给罗恩号码确实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照旧帮哈利把他的书偷回去,好让他能在假期结束之前写完暑假作业,那段时间她总是想,要是莉莉和詹姆还在哈利会变成什么样,反正肯定不会是天天在家里擦拭家具打理花园。

“我们过几天要搬家了。”哈利突然有一天和伊芙说,“他们真的在马约卡岛买了一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