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哈利说,“要是听见了,他准再破例给斯莱特林扣分。”
“是啊,”罗恩附和,“不然格兰芬多也就不会只扣五分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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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某伊如约而至地来到地窖,她磨磨蹭蹭地在门口徘徊半天才敲门,里面传来那像黑丝绒般的声音,“进来。”
算了,声音还是蛮好听的,就原谅你三分之一吧。
老教授正在他的坩埚前面鼓捣着什么,然后慢悠悠抬头,看上去是极其勉强地分给她一个眼神。
“过来,帮我打下手。”
拽什么拽……
“你站在那是想处理鼻涕虫的粘液吗,”他又分给她一个眼神,“介于你再次对你的教授……的不尊重言论,我可以考虑一下再多一天禁闭。”
把会摄神取念的全都!叉出去!这不是玩笑!
“我来了我来了。”伊芙古德急忙凑过去,处理那玩意的粘液真的她接触第一遍就不想再搞第二遍,马尔福会很大方地让高尔帮她,但是这不代表斯内普会和善到也这么做,想想那画面她就起鸡皮疙瘩。
伊芙古德狗腿地帮斯内普处理缬草,斯内普随手抓了一点,再轻轻碾碾就直接称出了二十七克。
无形中的装逼最为致命……不错,她就吃这套。
“这是要做活地狱汤剂吗?”
斯内普瞥了她一眼,不轻不重地嗯了声。伊芙古德看见他嘴角嘲讽的弧度脸抽了抽,结果差点被银短刀切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