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利:“我只说两个字。”

伊芙古德:“玉足。”

斯内普无奈地扯着她的领子把她往后带,“别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该退场了。”

“我还想跟他切磋一下呢,”女孩诚实地说,“毕竟他的魂器全没了,不是吗?”

这倒是真的,最后那条蛇还是斯内普亲手调药把它给药死的。那时候伊芙古德还追着他要配方,美其名曰要治一治上次去禁林挑衅自己的八眼巨蛛。

——不过按照她那魔药学上无与伦比的天赋,在要到配方后整整炸了八个坩埚(詹姆惊恐:“你怎么能把这种配方给她,袍内普!”)。然后她就乖乖闭嘴再也没提过这事。

“……是。”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合理,他现在倒有点担心伏地魔的安危了。

“你觉得我用哪种咒语好呢,”她现在还在盘算,“不能用三大不可饶恕咒,我还能用什么?”

“用之前你成功过的淡茶咒,”布莱克凑过来说,“那是你唯一一次没把任何东西弄炸的时候了,我倒想看看——”

斯内普嫌弃地用魔咒把他支开,一转头看到伊芙古德的眼睛发亮,他觉得大事不好。

“这个咒语是把水变成茶的,谁知道能不能作用于人,别犯傻——”

“哎呀别说话,”伊芙古德挑挑眉,指了指现在正和伏地魔打嘴仗的邓布利多,“姐要来个偷袭,不是——”她狐疑地看看几个人,“你们巫师打架都不偷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