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都看出来,自伊芙古德来过一次后斯内普的干劲明显更足了。这绝对是好事,因为凤凰社的气压高了不少,至少没有以前那么沉闷了。
斯内普最后见到女孩是在莉莉家。
那时候她机械地抱着婴儿,双眼流露的呆滞是自己从未看到过的,她是那片狼藉里唯一跳动的心脏。
当他们双目对上时斯内普意外看见了那些画面,他慌忙把她抱得更紧。
他体会到了她的窒息,他触摸到她的脆弱——同时斯内普又觉得庆幸,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缺,她和自己一样那么渴望着家人却不自知。
在邓布利多办公室女孩说出了那些对他们来说是惊天的东西,男人沉默地坐在她旁边。
他第一次这么想触碰她。她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一种不真实的地步,唯有触碰才能让他觉得她真实存在他的身边。
但是他还是没有。
后来的斯内普会为这次的退缩感到无比后悔,因为自从这天后女孩再没来过,而他遵守了说出的那句回答开始四处寻找她。
但是全英国似乎根本就没有那么纯正白色发色的女孩,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家族的姓是“月”。斯内普很恼火,他恼火自己到最后连伊芙古德真正的姓都不知道。
那些年他也找到过相似的女孩,不过他一眼就看出她们不是伊芙,而自己也绝不会蠢到找替身。她就是她,只是伊芙古德而已,不会有任何人能取代她。
而霍格沃茨的教授生活是他想象中的枯燥,那年接近暑假那会儿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他照常站在走廊上对着倒霉学生持续输出。
“这篇论文,”他高高扬起那张羊皮纸,对面的学生开始瑟瑟发抖,“除了纸没有问题——其他全是问题,重写。”
另外一个学生在扭着他的袍子,好像要把它扭出花来,斯内普继续不悦地皱眉。
“你是坩埚晃多导致后遗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