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西弗勒斯要了遗忘药水——馋在水里降下雨,学生们只会记得球队的多数人都受了伤,而球员们在出医疗翼以前都被修改了记忆。”邓布利多说,他坐在一张小床上,视线似乎能穿过西里斯落到哈利身上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西里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出乎意料,解释的人是西弗勒斯。
“一个黑魔法,就附着在那根柱子上——只要有人撞到它,就会被吸掉大半的血液。”
“血液。”阿娜丝重复这个单词。
西里斯的仇恨一瞬间就转移到了宿敌身上,“是你——肮脏的食死徒——斯内普!”他立刻甩出了一道红色的咒语。
“不,不是西弗勒斯。”阿娜丝拦下了这记恶咒,“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把疯狂的男巫禁锢在一个蓝圈里,西里斯像是中了石化咒——
就在这时,庞弗雷夫人从操作间走了出来,她端着一大盘东西,对屋里的人视若无睹,急匆匆地冲到哈利的床边。
她把瓶子里的药水变成一股细流敷在哈利的伤口上,那些翻开的皮肉就像是放在冷水里的烙铁一样滋滋响——重复了很久。
阿娜丝浑身发抖,她不知不觉抓住了隔壁的手,希望能得到点力气来。
但男巫的手也在发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第几次,有人这么问。
哈利直到晚上也没能醒过来,但庞弗勒夫人宽慰西里斯说“他明天就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