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丝再一次去看令令的时候以为院长办公室里发生了命案。
门框里边、地毯上、沙发上、斯内普的办公桌上——再往里看还有几扇通往别的房间的小门门板上——
都沾了红色的液体。
除此之外,办公室里到处飘着羽毛,一个破破烂烂的枕头套凄惨地躺在壁炉边。
斯内普坐在地毯上,捂着脸。一根羽毛直愣愣地插在头上。
阿娜丝猜是不是又是令令惹了祸,她往里走两步,在斯内普脚边发现了一只大张着嘴的猫。
是令令,它被石化了。
“你买的好猫——”斯内普语气平静极了——如果他抬头,阿娜丝会发现他脸上是一种心如死灰的麻木。
阿娜丝感到毛骨悚然。
“发生了什么?”她问。
事情要从绝育手术说起。
做手术的时候斯内普全程陪同,他甚至在口袋里装了几瓶宠物能用的急救药水以防万一。小猫醒来之后差不多像往常一样撒娇粘人——一切都仿佛回归正常。
直到今天晚上他回到了办公室。
一进门的时候他和阿娜丝一样的想法,只不过他想得更多:他怀疑是不是那个仇家找来霍格沃茨在他办公室里造了场命案好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