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克一家向来不是慷慨的人,”斯内普说,“我们都确认这一点。”
“是啊,是的。”邓布利多说,“在那个冬天,梅洛普·冈特求救无门,卖掉了最后一点财产。她甚至不愿意再举起魔杖——或许丈夫的离开让她受到了巨大死亡打击,她再也用不出魔法来了。”
“或许。”阿娜丝不以为意,“但我们都知道胎儿对一个女巫的损害有多大,孩子的魔力越强,母亲就越虚弱——除非她能得到魔药的滋养。”
梅洛普·冈特当然得不到那样珍贵的魔药,她早就穷困潦倒了。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舒了口气,“这是我没想过的,阿娜丝,或许你说得对,梅洛普·冈特并没有放弃她的孩子——”
“来看看这份记忆吧,孩子,这是我的记忆,关于五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他们朝冥想盆俯下身,脸扎进冰冷的记忆中,再一次在黑暗中坠落。
几秒之后,他们站在一条繁忙的老式街道上。
“那就是我。”邓布利多指着前面一个高高的身影说。
年轻的邓布利多的长头发和长胡子可不是银白色的,而是蕴含着丰富活力的红褐色。他穿着一件紫色的天鹅绒西服——
就和他们“拜访”冈特老宅那次一个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