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气哼哼的佩洛拉着芙蓉走掉了,她们都觉得自己尽管没吃什么东西却撑的慌,迫切地需要跳舞来促进消化。
阿娜丝再一回头,西弗勒斯牢牢地盯着她瞧。
“怎么了?”她简直要被那个眼神看化了。
西弗勒斯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想亲亲你。”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但是闹得布莱克小姐脸色通红。
“现在吗?”女巫软绵绵地问,一双灰眼睛里藏着水汽。
西弗勒斯走近一步,稍稍低头。“随时随地。”他在女巫耳边说。
阿娜丝恼怒地瞪他,“别说这样的话,”她连训斥都是轻飘飘的,“我们出去走走。”
他们刚走出礼堂,穿过一小片草丛,男巫就挥了挥魔杖隐蔽了两人的踪迹——他揽着女巫纤细的腰进了一个小小的南瓜马车。
两人的嘴唇黏在了一起。
狭小的空间往往会留得住热量,但倘若散发的热量太多,就会温度过高——就像现在热的直喘气的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热,或许是因为累,有情人的脸上洒满了红霞,比打了腮红还要红,这样的颜色从脸颊上往下爬,一直到被布料遮盖。
因为太热了,女巫的裙摆撩了起来,露出雪白的腿来,也是因为热,漂亮的裙子被离开拉链,滑到腰上——同样,男巫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华丽的领夹夹在女巫的鬓发上,腰带松松垮垮。马车太小,女巫不得不坐在男巫的腿上,甚至要再往上一点,而男巫像是不堪重负绷紧了肌肉,一个劲的上下颤抖,正好雪白的面包能给他充饥,但潺潺的流水却解不了近渴——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就是彼此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