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封短笺,亲自扔进壁炉里。
“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他说。
时隔半个月,阿娜丝再一次见到了布莱克先生。
这个遭受了巨大打击的男巫神色憔悴又癫狂,说真的,看上去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夫人有五分相似的气质——毕竟他们同处一家嘛。
阿娜丝选择性遗忘自己也是个布莱克。
“这是怎么回事?”阿娜丝奇怪极了,“他为什么搞成这个样子?”
邓布利多露出一个尴尬的、苦涩的笑容。
“西里斯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斯克林杰刚刚告诉我,他有冲进马尔福庄园的念头——”老校长说,“这可能——和前几天的谈话有点关系。”
“我猜不是可能。”阿娜丝嘲讽着说,“确定就是那场谈话——救世主那天晚上被他的好教父吓了一跳呢。”
西弗勒斯仔细端详死对头的这副尊容,兴致勃勃,观察仔细,像是要把西里斯·布莱克这样形如死灰的模样牢牢记在脑子里,有空还要翻出来好好回忆回忆。
“拜托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
西弗勒斯收回视线,阿娜丝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点不情不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只有大拇指那么大,药水的颜色蓝莹莹的——阿娜丝曾经喝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