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

两件漏风的小棉袄。

尧尧被沈晓君拉去洗澡，出去玩了一天，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脸上都有盐粒子了，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也不知是在哪里蹭的，衣服裤子上这里一块儿哪里一块儿的黑灰。

“妈妈， 那马好高好大呀！我都吓了一大跳！它撂蹄子，就这样，一下子跳起来往后踢腿。”

尧尧怕妈妈不知道，边说边做动作，小手把在浴缸上，往后踢腿。

“行行，妈妈知道了，站好别动。”

沈晓君给他脱掉衣服，浴缸里放着水，随手丢了一块泡泡球进去。

尧尧乖乖的站着，张开小手让妈妈脱衣服。

沈晓君问：“那你骑了没？”

尧尧点头：“骑了，但我没有骑大马，爸爸不让我骑，说我太小了，让我骑了小马，小马这么高。”

踮起脚尖手伸得高高的往上比，“小马好乖呀，白白的，我还给它吃糖了，摸它它还咩咩叫。”

咩咩叫？

那不是羊吗？

“妈妈，我们买一匹小马吧？”

沈晓君心梗了一下，“咱家没地方养。”

尧尧往外指，“就养在院子里呀！院子那么大，养得下的，我把我房间给它睡，白天就让它在海棠树下晒太阳！它肯定喜欢我们家。”

沈晓君把他抱进浴缸，“买回来把小马关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吗？那小马多伤心啊！没有同伴，还没有宽阔的草地让它随意奔跑，低头再也吃不到地上的青草，每次都要人喂到嘴里……你觉得小马会开心吗？”

尧尧沉默的低下头，伸出小手拍打了两下水面，“它肯定不开心。”

眼睛突然一亮，“那让爸爸也开个山庄，像今天去的那个地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