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个人，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不止我……”

祁温眼神闪烁，没有吭声。

早就重新走回他身边的宋留长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现在再开口就太刻意了。

有人摇了摇头，小声开口：

“干坏事儿被发现吓傻了吧他这是。”

“偷鸡摸狗没少干，害人还要栽赃他哥，这就是老天爷的报应。”

“等等，他看着也不是傻了啊。”

村长眯了眯眼，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面色没有一点儿松动或是畅快。

他捕捉到了重点儿，寒声问道：“你说不止你一个人，还有谁？”

他的声音冷的吓人，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者。

钱家大儿子听懂里面的意思，眼睛更红了。

他一手拽住宋石的头发，看他疼的仰起头，咬紧牙关狠狠地问：

“问你话呢？快说！”

宋石只觉得头发都被揪掉了，头皮火辣辣的疼。

他脸色更白，哆哆嗦嗦的开口：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能确定不只有我。”

村长眸子阴沉的吓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众人感觉气氛一阵怪异，即使累的够呛，也没有敢开口说些什么。

今天的村长不是他们以前所熟悉的样子。

他们不敢轻易开口，怕惹怒了对方。

半晌后，村长扭过了头，眼睛猩红的吓人，带着点儿不属于人类的疯狂。

他扯出一抹在众人看来能做噩梦的笑容，开口，语气听着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