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

温淮茫然应着,从他腿上缓缓起来,直溜溜地走到床边,脑袋一扎就倒下去,连锦被都没拽过来就睡着了。

梁越攥紧拳头,长舒一口气,眉心狠狠一跳。

他还是站了起来,去给温淮盖好被子。

清晨,由于昨晚吃了不少肉食,温淮又没好好用膳,喝了两口汤就闹着去后院看菊花。

临近中秋,各类菊花次序开放,争奇斗艳。

但温小侯爷并未存着观赏的心思,坐在石凳上捏着手中的玉连环左看右看。

“你还记着么?”

他问彩萍。

“什么?”

彩萍靠过来,想了一会儿:

“这不是少爷小时候的玩意儿吗?怎么拿出来了?”

她不记得当初从大长公主府带了这东西。

温淮告诉她昨个的事,彩萍亦是满脸惊讶,接了过来仔细瞧了瞧,指出上头一个小瑕疵:

“这就是您那一只,我不会记错的。”

“自然没错。”

“难不成是那人偷了去?他说他要当侯爷,该不是府上的下人在外头顶替您的身份吧!”

“家里若有这种奴才,别说娘了,我都会揪出来扔出去。”

“也是,大长公主眼中容不得沙子,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府上的人手脚不干净,摸了您两件宝物变卖了也说不准。”

彩萍道:

“或许就恰好被这人买到了。”

“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看那人的装束,就是一个酒肉之徒,逛窑子都得东拼西凑些银两。”

看着温淮深度思考起来,彩萍便安慰他:

“少爷别伤脑筋,咱们回去告诉大长公主和国公不就好了?”

温淮抬头看了她两眼,又望向怒放的菊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