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打湿单薄的亵衣,半透的里衣紧贴在身上,装纯地注视着她,暗送秋波?”严庚书凉飕飕地总结了下他们所说的话。
他眼尾微挑,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们道:“本王怎不知,自己竟还会暗送秋波?”
严庚书言下之意是在嘲讽他们不靠谱,然而军营里的男子大多都是一根筋,丝毫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只当严庚书在真诚地请教。
络腮胡一拍大腿:“哎呀嘛,王爷你现在这眼神就很对味儿嘛!”
严庚书目光陡然变得锐利了几分,而后另一个士兵同样激动地道:“没错就是这样!这种轻蔑得仿佛在看垃圾的眼神,哇看得俺热血沸腾!”
“王爷!保持住!就用这眼神看向王妃,然后微抬下颌眯着眼,嗓音三分讥嘲六分不屑还有一分漫不经心地对她道,。'女人,你引起了本王的注意。'。他娘的,太带劲了!”
“我用我私藏的二两咸菜发誓,王妃她绝对忍不了,下一秒就主动把您扑倒!”
唯一一个比较明事理的林磊听着他们的话,弱弱开口:“可王爷与王妃之间,应该要的不是这种扑倒吧......”
话音未落,林磊便收获了来自出谋划策三位军师的眼刀。
他默默缩了下,比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闭嘴。
严庚书哼笑着抱胸靠在椅背,语含赞许:“说得很好。”
络腮胡面上一喜,嘚瑟地看了林磊一眼,谁知尾巴还没来得及翘上天,就又听严庚书慢悠悠地补充道:“下次别说了。”
被嫌弃的络腮胡沉默片刻,那张布满沧桑的脸上竟还有几分委屈:“哎呀嘛,那除了这些,我们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了啊。”
“进了军营就是把这条命卖给大晟了,我原本还有个未过门的小青梅,腼腆得很,就是手劲大,能把我打得三天下不了床......嗐,扯远了。”络腮胡提起未婚妻,还带着几分羞涩,但更多是一种迷茫,“但我想当兵,当兵没前途。我不愿耽搁她,就跟她解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