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笑着扫了他们一眼:“你们够了啊。”
随即才将视线再次落回竞争对手身上,思忖了下道:“把他暂时软禁起来吧。”
竞争对手依旧双目血红地瞪着她:“毒妇!你们女人懂什么,只有男人才......”
话还未说出口,他便被严庚书扯着领子从地上拎了起来,快准狠地一拳砸入他的腹部。
那种仿佛肠胃都绞起来的痛意让竞争对手宛如搁浅的鱼一般,眼睛圆瞪地仰头却因剧烈的痛意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严庚书松了手,任由他蜷缩着跌回地面,拿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手,嗓音低冷地对他道:“说这句话前想想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严庚书在军营中向来是任人唯贤,丝毫不在意性别,竞争对手这句话既侮辱了李婧冉又戳到了他说的肺管子,他自然是不会忍耐。
李元牧则是因为从小对于“华淑”的臆想症而同样尊重女性,此时也漫不经心地在旁边点评道:“愚者不自谓愚,而愚见于言。”
望着蜷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竞争对手,李婧冉叹息般摇了摇头,凑近他道:“看来性别不仅可以用来区分厕所,还可以用来辨别出愚昧无知的人。”
李婧冉原本挺生气的,如今倒是有些可怜他。
一个出生于二十一世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生活在新中国的人,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荒谬的性别歧视话语,何尝不是一种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