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得太过突然,他得压压惊,一溜烟地跑掉了,留下搞不清状况的一众大男人。

“他为什么跑掉?”魏元臻发问。

“耳朵红红...他热了,居宁也会热耳朵,超热。”这是来自傻孩子居宁的回答。

他的话直接被魏元臻忽略掉,跳过,下一位。

“还能怎么着,人有三急呗,是不是憋得不行,可别憋坏了。”这是来自念念不忘酸溜溜的蛮古。

不靠谱,魏元臻还莫名不爽,“闭嘴,滚出去。”

再下一位选手系着长发高潮一样舒爽,“有趣有趣,啊~这个表情,殿下你也会这样吗?”

说了还不如不说。

啪——

抽得红微又痛又爽后,魏元臻看向仅存的硕果,白夙沉吟一二道,“许是想回去照下铜镜?”

一群杀来杀去的疯子实在跟情情爱爱的想法沾不上边。

“不过,总归是与殿下有关系。”白夙聪明地加了句魏元臻想听的话。

太子殿下果然满意了,表情舒缓下来,“赏两匹月白缎。”

“谢殿下。”白夙清冷的面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笑意。

虽然有了喂饭的小插曲,但两人还是没能和好。

太子殿下本以为这是谢星沉的示弱,于是他便恢复了作息,整日在他眼前晃悠。

但是一旦开口说话,谢星沉就是一脸“我不想活了”的摆烂脸,“求殿下赐死。”

魏元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