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差。”温丽抒笑笑附和。
太后已经不说话了,小口小口地就着菊花茶吃,恍若回到了南州萧宅时那般惬意自如,管她身在何处何地。
萧岚想起祖母的话:民以食为天,君子远庖厨,莫不是天下的君子都要翻天?
“岚儿笑什么?”魏瑾见她眸底深远悠长,嘴角浅浅弯出弦月。
萧岚便将祖母的话告知驸马,“祖母虽是女流之辈,可她却有着不输男儿的魄力和敢于质问大流的勇气。”
“岚儿也是。”魏瑾桃花眸泛起认真的笑。
“我没有那么好。”萧岚不自觉地垂眸,耳尖的热度令她有些疑惑,怎么驸马现在稍稍夸一下她就不好意思呢??
魏瑾却强调,“为夫说有就是有。”
萧岚嗔他一眼,不再搭理,她算是发现了,驸马不闷葫芦的时候嘴皮贼溜。她的羞赧和青涩,魏瑾尽收眼底,隐隐的一股不适从下腹破土。
太后吃饱喝足就昏昏欲睡,萧恒命宫人用步捻将太后抬回宫。御膳房总官跪着一边请罪,一边夸了一大车魏驸马和萧岚。
萧岚委实听的烦,“本宫再不为你求情,反而显得不近人情了。”
“哈哈—”萧恒于侄女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重阳糕不新鲜,总管必然有罪,但结果是皆大欢喜,又碰上重阳节的日子不宜重罚,此事由萧恒出面不妥,朝廷那些文臣一口一个失了孝义的唾沫星子能将叔父淹得窒息。
既然是驸马做的重阳糕,萧岚又是公主,就代替叔父执行重罪轻罚,也给那些在御膳房暗处的肮脏敲响警钟,“按律当割除你的职责,念你给驸马打下手将功补了过,三日之内查出今日食材不鲜的原因。”
“是是是!奴才谢皇上、谢岚公主、谢驸马爷开恩。”总管是个人精,瞧出魏驸马处处贴心岚公主,便想靠着他那灵活的口舌博得魏驸马的帮衬,“驸马爷为了公主将失传已久的南州韩肆重阳糕带回京城,此情至深奴才有幸得见,甚是感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