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殿下谬赞了。”徐婕盈笑笑不再做声。
不出一会儿,萧岚踌躇着开口:“六娘,本宫问你,假如你有一个朋友,她的夫君受了伤,却不让她来照顾,你认为她夫君在想什么?”
邱怀玉眨巴着媚眼,茫然地摇头:“我不记得哪个手帕交成了婚啊!”
萧岚:“......”都说是假如了。
“哦,我想起来了,公主是臣女最好的手帕交,也是唯一成了婚的。”
“......”萧岚语噎,谢谢你这么惦记我!
徐婕盈抬手掩了掩唇,待笑色褪去,继而认真地佐见:“臣妇以为她的夫君该是不想让她操劳担心。”
作为妙龄女娘的过来人,徐婕盈认为萧岚说的那个朋友或许是本尊。而萧岚本来就是假意问邱怀玉,刻意要让徐婕盈听见。
萧岚说那位夫君对妻子谈不上好、说不上坏、面色总是冷冷淡淡的,徐婕盈眼前就浮现魏驸马不苟言笑的脸,慈目缓缓溜了几圈,斟酌了小会儿,“可是公主的这位朋友地位要高于她的夫君?”
魏驸马看着性子就挺冷,既不善言辞,也不懂得哄女娘的欢心,可他能为公主力求公正而向温相爷据理力争;不顾及仪容扯下自己身上锦袍裹好公主的玉足;徒步背着公主下山;在遇上马球袭来的危急时,刻不容缓地以身挡在公主之前;众目睽睽之下给公主束发实则传授......
饶是见过许许多多的恩爱夫妻,徐婕盈也能笃定他们之中没有一位夫君能比的上魏驸马这般事无巨细地护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