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想温檐死不瞑目,就将所有的不甘和不满憋进肚子里!”就像过去十年里的魏瑾一样,萧岚虽笑靥如春,说得话却令人毛骨悚然,“否则,我就让温檐甚至全大齐的人都知道,魏家大郎连个男人都不算!”
魏麟往后踉跄了一步,跌进了圈椅,随即撕的粉碎,“我不信!”
萧岚冷笑,“你荒|淫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次次被善后的干净了,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没有问题呢,你自己没点数吗?”
正所谓杀人诛心,她收起笑色,“再不然,本宫替你叫个太医来瞅瞅?”
魏麟真慌了,语无伦次起来,“殿下恩典,臣,不是,罪民谢过了,但不劳烦太医院的了......”
那些话戳中他的惧怕,最令他担忧的还是死牢里的母亲,为了让他活下来,母亲扛下了所有的罪名。
虽不知萧岚为何会有这样的诊断方子,可她说的出做得到,若是真的,母亲定然死不瞑目!
回到马车上,萧岚将肚子上的垫枕取出来,“就这么一会儿,我的腰就酸了,若真怀了孩子,日日挺着肚子,那可这么过啊......”
她也就是有感而发地牢骚了一下。
“那就不怀。”魏瑾言简意赅。
萧岚意外地看他一眼,“你就不怕旁人说你不孕?”
魏瑾摇头。
萧岚眸中一喜,转念却嘟囔嘴,摇头,“你若没有子嗣,旁人只会说我的肚子不争气。”她方才刻意做个假肚子并非只是为了解气,只要想到她和他的血脉融入一个新的孩子,再也不分离,心中既新奇又期待。
魏瑾将她搂进怀里,“那就让太医院给我造一张诊断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