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能下床的第三日就进了荣国公府,他和少主才知道,原来温檐是要他李代桃僵以魏麟的身份活下去。
欺君是被迫的,少主那时候没学文识物,徒有画技惊人,可日复一日的学习后,少主才知道他做了怎样的一件荒唐事。
温檐以少主的阿娘韩澜漪的名誉要挟少主,“想让你娘的牌位进祠堂,就得按照我说的做。”
少主听了,可温檐没有实现诺言......
魏瑾置若罔闻,只深深久久地看着皇城,目不转睛,“你去睡吧,我一个人待会。”说着从韩砾手里接过伞。
韩砾心知这一待怕是要一夜,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除夕了。
皇城悬灯结彩,各宫各殿地女官、掌事公共一大早就替主子们派发红包,宫娥和太监领了厚实的赏银都对着主宫方向磕头谢恩,嘴里说着一溜一溜不重样喜庆的吉祥话,处处是欢声笑语。
按照规矩,今日除夕,各宫的主子都要来慈宁宫会宴,姚贵妃和徐良娣才知道萧岚也在慈宁宫,可魏麟却不在,这就耐人寻味了。
“莫不是小夫妻吵嘴了?”姚贵妃素来爱八卦。
徐良娣摇表示不知,她不爱参合这些情爱纠葛,或许和她进宫之后的心境有关,是以一心一意都扑在小皇子萧勋身上,“昨儿的功课落下了,回去后可记得补。”
萧勋稚嫩的笑脸瞬间垮了一半,埋怨道:“母妃,大过年的也不让儿臣玩个痛快。”
姚贵妃见了摇摇头,意味不明地笑,“徐妹妹当真是勤奋,我瞧着快要赶上了皇后娘娘督促太子了。”
她倒不是说徐良娣有争储之嫌,只是纯粹看不惯她大过年的还要督促儿子学业,平白令人心生紧张。
徐良娣也不接话,自顾地吃着羊肉热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