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丽抒挥挥手,宫人鱼贯而出,她的贴身女官将殿门带上,又领着一众人离的远远的。
“母后可是......”
“无可奉告!”温丽抒恨铁不成钢地剜了眼萧茵,“穿成这样,像什么话!”
“女儿也是着急。” 萧茵从妆奁取出几张纸,递给母后。
温丽抒看也不看就撕碎了,“母后说过多少回了,让你不要和他们暗中通信,这宫里的一呼一吸,都瞒不过你父皇。”
“舅母不过是想问问有没有回旋的余地。”萧茵解释。
温丽抒一半忧愁一半欣慰,女儿重情是以格外珍视血脉亲情,然则也常常为情所困,或是好心坏事。
她只道:“国家大事岂是你一个小小女娘能左右的?不许冲动!”
萧茵被封禁起来,相爷府得了消息越发气愤悲慌。
温庭禄已默默接受了此事,但没上朝,而是称病在家修养。朝堂上的温党心知这是一种暗号,可这一回他们没和从前那般拥护温庭禄。大齐建立以来,从未有过和亲的事迹,于他们而言,用一个女儿能换取一个臣服国的衷心,绝对是一笔稳挣不赔的买卖,是以各个犹如平常那般。
秋闱后,三甲进士分别授职,李荼去了刑部,而霍和魏决都是外放,且在此之前,二人还要护送襄阳郡主出嫁。
萧恒的举措,百官是百思不得其解。
魏氏和温氏联姻,派魏决护送算得上是看护亲戚,然而霍是姚党一派的,萧恒这么做究竟是敲打温氏、还是敲打姚氏呢?
百官们揣度不出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