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也是暗暗唏嘘不已。
将老侯爷的血脉除籍可是大罪!温檐竟做的如此丧心病狂!上官宏冷哼道:“温氏当真无法无天了!养出了大郎那样的混账,魏族的倒是沉得住气!”
“好好说话。”梁若原担心丈夫在殿下明前失仪,要知道上官氏与温氏都是国戚!
“亲家嫂嫂这是不把我当一家人啊!”萧铭看似说气话,脸上却是言笑晏晏。
众人也知她是推心置腹之意,梁若原笑笑说自罚一杯酒。
“温檐之举不堪宗妇,要我说就该摘了她诰命的头衔丢去教纺司!温庭禄结党营私笼络人心,皇兄故去后他的眼里就没了我萧氏!他养出的女儿温南菱更是骄纵跋扈猖獗,他生的儿子在凉州离间支持我儿的南宫氏!这一家子除了我那弟媳就没几个是安生的!”萧铭将多年看不惯温氏一党的许多作风说个痛快,
温丽抒也追逐权术,可她始终把萧恒和一双儿女放在首位,不至于失了分寸。萧铭和上官宏虽远在异地,却都是心里门清的。
家国大事没有一桩是轻快自如的,每人的背后都承载着浑然天成的使命,话题猝不及防地严肃起来。
“驸马所言的南州韩氏,与前任南洲都察院右都御史韩献可有关联?”上官宏与韩献曾有过不解之缘,却对此人印象很深,因为面相凶煞,办的差事也是雷厉风行。
魏瑾也挺意外上官宏会问起外祖父,他平静道:“魏瑾便是韩献的外孙。”
“那这个魏瑾便是罪籍之后了?”上官宏任职过南州户房的主簿,当地的望族记性深刻。说完他便觉魏驸马眉眼闪过一抹狠戾,可他闭了闭目再看时魏驸马又恢复如常,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